死因是解剖_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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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干点对社会有帮助的事情。”

    第二天中午,老刑警和小警察又来了。

    最近天已经完全热了起来,我在病床上能看到骄阳如日中天,天空蔚蓝着湛亮。他们穿着便装,上衣是系扣的白色化纤短袖,裤子穿的是黑色西装,脚上的皮鞋有几道很深的裂纹。这套装扮在这个天气里算得上是热得恼火。

    老刑警给我提了点水果,塑料袋装的硬桃。他把水果放在枕头边的床头柜上,又把胳膊下夹着的公文包一并放到了上面,然后拉了两把椅子,给自己和跟班坐下。

    他们今天看起来随意多了,心思甚至不在我的身上,而是飘忽不定的,悬浮着一种解脱和喜悦的情绪。我说不上来,但也许是我想多了也说不定。

    他刚一坐下,就又摆出那副专注和严厉的表情。小跟班已经掏出本子,翻了几页准备开始记录了。

    依然是老刑警先开口:“都是老熟人,见了好几回,那这次就不互相介绍了。”

    “行。你们问吧。”我躺在病床上,左腿被绑得高高的,挂在床边的铁架上。右胳膊蜷在身前,像是鸡翅膀。身上还有青青紫紫的好几处伤口,被晾在外面不管了。在这幅情境下,我只能摆出任人宰割的模样。

    老刑警调整坐姿,开始了问话:“3月11号的晚上,你在什么地方?”

    这问题已经问过了一遍。“我在阿波罗,值夜班。从晚上九点到早上五点。”

    “有人能证明吗?”

    “当天晚上在阿波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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