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怪物/黑雾/失明//骑乘 (第4/6页)

方。他立起狼耳，警戒周围，仔细地看了看舒行海，应该没有受伤，只是脸色苍白，有点木然？

    狼野凑近了那张脸，心里一跳——眼睛。那双眼睛黑沉沉的，对于他凑那么近，也毫无反应。

    舒行海感觉到狼野摸着他的脸，有温热的鼻息扑在他脸上。他听见狼野犹犹豫豫地问他，“舒行海，你看得见吗？能看见我吗？能看见旁边的树杈吗？”

    舒行海心里一沉，不好的猜测被证实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地开口，“我的眼睛出问题了，应该是看不到了，你没有事吧？”

    狼野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向冷静从容的脸上，有点不安，有点茫然，那只好看的手紧紧握住了他，攥得他手有点疼，心里也涩涩地疼。狼野回握住舒行海的手，亲了亲他的眼睛，慢慢地舔弄着他的嘴唇，像是在安慰他。

    舒行海微笑起来，也一点一点含湿了狼野的嘴唇。他们轻轻触碰着，短暂分开，又继续舔舐，不含情欲，只是像两只受伤的小动物，安慰着彼此。舒行海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了一块布条，递给狼野，“把你手臂上的伤口缠紧了。”

    那条伤口半凝固了，微微流着血。狼野把伤口缠紧了，扶起了男人，和他十指相扣，慢慢往前走。

    舒行海的眼前一片黑暗，有暖意从手心传递过来。他莫名想到了夏日的平原，狼野也是这样牵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