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 歌台 (第4/9页)
千一百二十两银子的钱袋子,她任职不过三月,就是现在去醴泉坊把她家抄了也是没有三千一百二十两的。 那妇人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三千一百二十两。” “……” “我看姑娘气质脱尘,不至于没有吧?” “这是金子做的吗?”应传安看向桌上配套的茶壶和另三只茶杯,“那这一套该多少钱?” “三万三千两。” “……你们这么定价犯法的吧。” “这就是姑娘没见识了,”妇人面露鄙夷,“这是前朝安明公主嫁妆,还有新茶盈杯的典故,无价之宝,三万三千两算少的了。” “……” “三万三千两!” “什么东西?”应传安往楼下出声处望去。 原来是一位白衣公子,他不知道往台上掷了什么东西,对其上一位歌女深情道:“三万三千两,渺渺姑娘为我弹一曲《渌水》吧!” 那位歌女颔首,抱着琴与那公子上了楼。 “……” 应传安摇头,“朱门酒rou臭,路有冻死骨。” “冻死也先把钱还了再死,”那妇人拍桌,“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可没逼姑娘把杯子摔了。” “自然。”应传安苦笑,“不过我家贫寒,怕是凑不出这…三千一百二十两。” 那妇人清了清嗓子,往楼下瞥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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