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声剑光集(骨科)_152-155 棋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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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155 棋局 (第9/11页)

外渗,勾着丝黏在囊袋底部,每次抽插时都拉着丝,缠缠绵绵地不肯跟他分开。许晚洲靠近章槐脸侧,章槐侧过脸去,一缕涎水已将床单浸湿,许晚洲用力顶压了几下,湿济济的后xue也用力收缩,如乞食幼鸟的口,用力吸吮,牢牢地贴着整根性器吮过,又反刍似的喷出很多水,搅得交合之处泥泞不堪,如春雪化水,白浊物一片。

    许晚洲舒服得连连顶胯,恨不得当场把他做晕过去。

    客厅里有玫瑰花的香气飘来,在这个本该十分浪漫的夜晚,与窗外的夜来香味混合,幽幽扩散至整个屋内。章槐不知道在床上待了多久,在天快亮时被许晚洲抱下床,按着后颈跪在阳台上。

    此时已至于凌晨,天幕的边缘是一杯特调的金汤力,杯侧夹着一片柠檬,灰白之中洒出一点金色的光,而太阳周边的云层是一整条龙鳞,正在一点点亮堂起来。

    周围的人家都还在睡梦之中,这是一天之中最安静的时刻。

    章槐被抓着头发,捏着后颈按在阳台上,眼前只有几盆君子兰遮掩,窗帘在微风中静静地在身上裹着。

    他浑身被金丝裹着,湿淋淋的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咬痕,蜜蜡已经甩到了脖子后面,被许晚洲扯住。他不断急促地低喘,腰腹不自觉往前顶出,臀部在击打中弹得摇摇晃晃。

    喉咙干涩,声音彻底沙哑,他无能为力地张着嘴,任凭牙缝流涎,直往身上滴,身上的水往地上滴,拼命打颤的两腿之间湿淋淋的一片。

    他已经被折腾了整整一宿,精疲力竭,许晚洲兴致正浓,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章槐如同一个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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