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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最像一份工作,才最接近他原本做好的心理建设……他在脑海里继续演绎着情节,试图接戏……还有什么比夺走一个男人的妻子更羞辱他的方式? 他的身体急切而又机械地动作着,很冲动,很努力,是年幼的他第一次发现父亲的权威和力量不可撼动时,是第一次因为犯了错误被父亲责打时,是逐渐认识到母亲属于父亲而不是属于自己时……一点点积累起来的挫败感,是共通于人类男性生物本能中的嫉妒心,打败强者,掀翻权威,占有别人的妻子…… 还有什么比夺走一个男人的妻子更羞辱他的方式? ……或许有。 他的动作不知不觉地慢下来。 仍不忘在戏里看一眼詹鑫。 优秀又成熟的前辈,情绪稳定,风趣幽默,待人和善…… ……如果直接占有他呢? 雷子终于喊了卡。 张哲华手忙脚乱地退出来,刚刚还忘情呻吟着的丽姐站直了身子,捋了捋头发理了理裙子:“本钱不错,但还要好好磨炼技巧啊弟弟。” 张哲华背对着众人扯掉套子,穿上裤子,把仍有些激动的小兄弟一把按下去,系上皮带。 套好卫衣,捋一把头发,他觉得自己的脸还在发烫。 雷子坐在桌边刷刷刷地写字,完了盖个章,“自己去医院做个全身体检,没问题的话下周一来上班。”露出了今天见面以来第一个有些友善的笑:“演技确实不错,看到后面我都代进去了。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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