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 零九壹二壹 (第3/11页)

，它就只是这样看着男孩的成长。它知道跌跌撞撞是男孩选择的道路。

    最终，男孩大学毕业了，他迷惘的看着世界，此刻零终於自腕带中主动联系了他。男孩再度挖掘出自己的兴趣，於其研究领域中频频获奖。那一天男孩背着所有的奖盃来到数据塔。他并没有进去数据塔面见零，而是将奖盃全数摊开於地後朝数据塔大喊：「零老师！我知道你听得见。感谢你让我得到这些奖盃。我来这边是要告诉你－终有一天，我会站到和你一样的高度，那时我一定会来到你的面前，与你面对面畅谈。」

    画面到此便停格了。

    「这是我的宾森。」

    「你的宾森很像我的宾森。」，壹的萤幕窜出了一段宾森与自己争辩的影片剪辑。

    零那张没有五官的脸忽地出现了张嘴；那张嘴两边的嘴角拉得老高，露出洁白的牙齿。前方的空地瞬间变成了舞蹈教室。

    一个小nV孩正抓着把杆，重复演练着那一贯单调的基础练习；当所有的小孩都在喊累时，那nV孩却还是笑得灿烂。壹看着那笑脸，自T萤幕上竟尔化出自己那俏皮的舞者学生－马琳。

    「很像对吧！」

    壹点点了头。

    下一个画面，nV孩踮着脚尖努力在公布栏找寻着自己的名字；但结果…让她失落的走回了教室…从未看过nV孩在舞蹈上如此沮丧的零，数据库的灯光闪烁不停，它已经汇聚了不下万句的安慰词，等着下课後安慰nV孩。

    休息时间，nV孩捧着水洗掉自己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