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节 (第3/7页)

只得落到地上：“我的要求过分？斯林，你自己说说过分么？”

    斯林不知如何向普尼第陈述经过，却被普尼第看出来身上有许多回复魔法的魔力波动。

    “他伤你了？你的身上光是未散尽的回复魔法就是四五十层。”普尼第已经将法杖都握在手里了。

    维西尔提到这个就生气：“那还得问问你的好徒弟——三番五次钻法则的空子，让自己处于各种各样的濒死状态，害我直到昨天才和他正式确定了契约的内容。”

    维西尔的声音近乎咬牙切齿，普尼第却顺顺自己白色的大胡子：“斯林，凡事虽然都有破解之法，但还是得以自己的安全为先，万一他不救你——”

    维西尔打断他：“不会不救的，他用的是心头血。”随即他又哼了一声，“只是对我来说不够。”

    普尼第蹙眉，皱纹都比先前深了几分：“想必是阁下不请自来了，这个错不在斯林，又何必为难他。”

    维西尔对自己的行为不置可否：“恶魔本身就是逐利的，你要我放着这么美味的召唤者不要？”

    普尼第只得作罢，知道这是恶魔的本性：“那请阁下告诉我契约的条件，让我确认斯林是否平安。”

    斯林看向维西尔，希望他不要如实将他们之间的事情告诉老师。

    维西尔难得地没有故意挑战老人的抗压能力：“不过是……我保证他的性命，我在人间的时候他就给我当仆人。”

    普尼第听得出这话里有隐瞒的成分：“阁下不去地狱待着，跑人间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