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5/7页)

看喷射机的尾气，飞机模型也被他捣个粉碎、悉数丢弃。那一年，孟决上大学，半正式地离开了家。

    孟决在的时候这种感觉并不明显，孟决走了原野才深刻感觉到他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讨厌这个所谓的哥哥，反而喜欢被他目光围绕的感觉，尽管他只是面无表情。

    孟决长相英俊，身材高挑，肌rou薄厚也恰到好处。除了原樾，原野再也没有讨厌他的理由。每一次等他从学校回来，原野都期待着他会不会跟自己说些什么，后来这期待里带着一丝怨恨。

    四年的时间匆匆过去，孟决的形象开始变得遥远又疏离，好像他真正掌握了自由的秘诀，便不会再回过头来看他一眼，看他们过去的拳脚相加以及无法言说的沉默对视。

    很快，他哥哥便成立了自己的公司，他开始穿西装打领带，像大人一样和原樾谈吐，他们开始在餐桌上谈论原野听不懂的事情，直到有一次原野忍无可忍摔了筷子。

    孟决以为原野只是在和他同胞争宠，于是在餐桌上再也没有说过话，原樾问他几句公司上的事务，他也只是含糊而过。

    然而原野望向他的目光依旧神色难辨，他不明白他的哥哥为什么变成了他无法理解的模样，那么妥帖，那么潇洒，又那么陌生。

    明明他见过他哥还是个孤独的男孩，穿宽松t恤牛仔裤，幼稚的板鞋，他的t恤总是大片的纯色，少有可爱的涂鸦。

    他见过他哥在写作业时插着耳机听mp3，专心得连自己站在门边偷看都不知道，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