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西装与制服〉上 (第4/5页)

楼梯间，引起了零星老师们的注意。

    裴聿睿快速扫了眼站在办公室里外准备下班的教师们，见到个个陌生的面孔，心里感到一丝惆怅。

    全是不认识的教师了。

    经过二楼之後，再往上一层是高三教室，也在踏上三楼的这一刻，裴聿睿停下了脚步。

    穆若桔走在前面，被拉住的片刻回了头，便见到裴聿睿若有所思的侧脸。

    这种表情，穆若桔曾在裴聿睿脸上见过一次。

    那一次，是在尾牙表演时，站在台上的裴聿睿在近歌曲尾声时，脸上忽然流露了这样的神情。

    那是一个，T验过悲伤的人才会有的表情。

    「……我以前，都会特意绕来这。」

    裴聿睿记得进来这间有卓璟妍所在的高中後，发现一个让人错愕的事实──

    高一与高三生的教室在不同栋。

    这对十五岁的裴聿睿来说，严重程度彷若天打雷劈，上学也少了一味。可年少的裴聿睿从不轻言放弃，每天都特意绕来这。

    全都为了看卓璟妍一眼。

    裴聿睿想着自己便笑了出来，可那笑声像是嘲讽，笑着过去的自己有多愚蠢。

    「为了卓璟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