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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大小鸽子和舅舅的修罗场) (第2/4页)
今日就算有些阳光,风吹来依旧是冷的。 薛朝云咳嗽一声,杨秋河便来劝:“何不挪进屋里。” “外头风光好。”薛朝云不冷不热道,转而对杨时愿缓了语气,“把药放下进来吧,莫吹着风。” “不必了。”杨秋河却道,“药还是趁热喝了,天冷易凉。”继而又转来训诫杨时愿多花些功夫,莫要整日窜东窜西游手好闲。他把药端在薛朝云面前,一眼不离地盯着人喝尽。 这药一定很苦。杨时愿看着舅舅皱起的眉头,忽想到城北有家铺子的糖糕甜得很,他收了碗正打算一会儿去买,退出去时却被薛朝云叫住,说是天转凉了要他扶自己进屋歇息。 杨时愿刚要放了托盘去搀,就被阿爷拦下:“你且去吧,这种事有我就好。” 他不敢违逆,也不能违逆,只好行了礼悻悻退下。 重重帷帘将薛朝云的长叹掩盖。二人彼此无言,谁也不再落子。 “若非当年意外,你我的骨rou也应有愿儿一半高了。”杨秋河望着独子远去的背影,语气里竟有难得的柔情。 这话叫薛朝云听来却十分刺耳。一句句一声声都像是锋利的刀子,狠狠扎在他身上,又撕开道道口子,把那些不堪的过往都剜出来曝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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