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狗_1 苟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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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苟攻 (第6/8页)

不住自己,不是故意惹我生气的,对不对?”

    “对,对,我吃药,乖乖吃药…”他被干涩的药片糊住嗓子,温水呛在喉管里,酸疼和苦意揉皱他虚白的脸。

    苟鸣钟想按医嘱温和照料,但他满脑子都挤不出来曾经当爱人时的习惯。才几年,他已经习惯面对跪趴的狗,而非虚弱的人。

    “狗”比人听话,懂事,乖顺,还省心。他会在挨打之后忍着疼,摇着尾巴假装开心地讨好主人,“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狗狗不会惹主人生气。”

    苟鸣钟沉默了。最后选择用专家的话替病人向自己服软。人不能再打了,再打容易死掉。

    互相又折磨了两年。

    山间别墅每日要来来走走很多人。医生说,病人需要社交,需要阳光。七年前苟鸣钟亲自铸造的牢笼被他一根根折断、拆毁。

    既然拿人当宠物养,当玩意玩,当狗训,就不要爱上他。人爱上狗,还非要那一条,非要跟狗终老,多么可笑。

    自作自受,说得就是这种。

    他们都不再年轻,不再有那么多新奇想法等着实现。这个年纪,开始偶尔回忆过去,比如七年前还是平等、正常情侣的样子,也开始珍惜眼前人,怀念青春、美好、细水长流的温馨日常。

    突然楼上宴会传来警报声。轻快的乐曲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混乱的脚步,嘈杂的人群和夹杂其间的歇斯底里。

    聚会中断,被“出场费”邀请来的“新朋友们”纷纷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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